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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丨名为德克萨斯的情书(博士X德克萨斯X拉普兰德)

2023-08-28 00:14:50 来源:哔哩哔哩

全文5000字左右,关于博士和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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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德克萨斯才回到家。她迫不及待地脱了高跟鞋,将提包丢到一边,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卧室的距离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有点远了,她累得够呛,晚饭也没吃,心里的不爽变成一声长长的感叹——啊——真是好累啊。德克萨斯心想索性就躺在沙发上睡一宿吧,刚要合眼,提包里便携终端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啊,谁啊,烦死了!”德克萨斯随手抄起抱枕朝提包丢过去,但终端的声音依然在想,就好对方笃信她一定会接一样。德克萨斯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提包捡起来,终端显示屏上显示的是博士的来电。

“喂?有什么事情吗。”

“德克萨斯,现在到卡兹戴尔餐厅来一趟,你知道的吧,叙拉古唯一的一家卡兹戴尔餐厅,五号包厢。回见。”

博士说完这段话便挂断了,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叹了口气,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稍稍补了下妆,接着把丝袜扔到装衣篓里,换了双平底鞋出了门。

对于德克萨斯来说,只有博士的要求她不会拒绝,博士要她去死,她就去死。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救了自己,自己的命就给他了,德克萨斯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也清楚自己对博士的态度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喜欢,但她不打算告诉博士,只要不说出口,她就可以一厢情愿为这个男人不计回报地付出。

德克萨斯厌恶回报,一旦说到回报,人们就会不约而同开始比较多少,任何关系都经不起量化对比的侵蚀,最后相识也沦为陌路。德克萨斯不想这样。

叙拉古夏天的夜晚有着不输白昼的闷热,吝啬的风把清凉都藏了起来,德克萨斯有些乏力,没走多远便觉得脖子上出了汗。她对博士的思念还在燃烧,好在卡兹戴尔餐厅距离德克萨斯的公寓不到两公里,她很快便进了店,径直走到五号包厢。

德克萨斯打开包厢门,惊讶地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坐在博士的对面。

“拉普兰德......”她喃喃道,随后才和博士打招呼。

“来了呀,坐过来吧。”博士把身旁的椅子后拉,示意德克萨斯坐在自己边上。

德克萨斯心里倏地升起一阵窃喜,她坐下来,等待博士接下来的命令。

“罗德岛和企鹅物流之间的业务今天确实挺多,我听蕾缪乐说你都没来得及吃饭。”

“我晚饭吃的不多。”德克萨斯撒谎了。

“不多?那今天得多吃点。”博士说着将两片牛肉夹到德克萨斯的碗里,“对了,这是拉普兰德,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她。”

德克萨斯点点头,拿起冰啤酒喝了一大口。她对拉普兰德谈不上特别熟悉,很多关于拉普兰德的故事都是被迫知道的,因为她之前总是莫名其妙地喜欢跟着自己,把自己那些有的没的的经历都倾吐出来,什么家族了,什么杀手了。如今,拉普兰德说的那些事德克萨斯已经不在乎了,她更在乎为什么博士会和拉普兰德在一起吃火锅。

拉普兰德沉浸在肉的美味里,她余光瞥了一眼德克萨斯,又专注把热腾腾的肉塞进嘴里。

“您似乎很久没带我吃肉了。”拉普兰德说。

“肉这种东西,吃多了也会腻的。”

“腻?除了素食主义者,没人会对肉吃腻,或者你该去找凯尔希看看病。德克萨斯,你也这么觉得吧?”

“诶?”德克萨斯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自己,她把肉咽下去,说,“或,或许吧。”

德克萨斯想知道博士是在什么时间还带着拉普兰德吃过肉。她在博士身边当了半年多助理,博士带着她出去吃饭的次数一共也不超过三次。在德克萨斯的记忆里,博士的生活被工作和神秘填满了,所谓神秘,就是那些她也不清楚的事情。此刻,她猜拉普兰德会不会是那神秘里的一部分,她迫切地想知道,但这个问题是不能在这里问的,只能找个机会单独和博士确认。

“啧,嘴里的肉也不好吃了呢。”德克萨斯心想,又喝了口啤酒。

过了约摸半个钟,德克萨斯发现博士似乎对这顿饭没什么兴趣,桌子上还剩不少的肉和菜,吃掉的基本都进了拉普兰德的肚子。她正想问博士是不是吃饱了,博士站起来,拉着自己的手往门口走。

“我结账。”

“OK。”拉普兰德比了个ok的手势,继续清扫桌上的战场。

“一共4330,先生。”服务员出示了账单。

德克萨斯第一反应就是好贵,三个人吃了四千多,自己在罗德岛的食堂一天吃三顿也花不了一百元。

博士结完账的时候,拉普兰德笑吟吟地出来了,看来这段饭她很满意。然后,拉普兰德说了句令德克萨斯费解的话,她对博士说:“这顿饭能延缓了断的时间的吗?博士。”

“了断什么?”德克萨斯不知道,也没有问。

临走的时候,博士突然对德克萨斯说:“你和拉普兰德走,帮她处理点事情,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然后走就行。”

德克萨斯心想,原来这顿饭自己不是白吃的,还要帮拉普兰德做点事。按常理说,请客托人办事,那花钱的应该是拉普兰德才对,为什么是博士花钱呢?

那天的月亮缺了角,德克萨斯跟在拉普兰德身后,脑袋里一直在猜博士花钱的缘由,直到她的影子就被拉普兰德淹没,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二人一前一后小路拐角的时候,拉普兰德说话了。

“我以前都是跟在你后面的,德克萨斯。追随你的样子。”

“追随我?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们经历很像,但发展的方向却不同。不过好在遇见了博士。”

“博士会帮助大家的。”

“嘛,算是吧。”

“你要我去做什么?作为这顿饭的报答?”

“报答?”拉普兰德嘴角上扬,笑容邪魅,“才不是报答,你来了就知道了。”

“那家伙......”德克萨斯察觉到拉普兰德对博士的称呼变了,变得似乎熟络,似乎不满。

德克萨斯跟着拉普兰德进了萨卢佐家的宅邸,上了二楼,走进了右手边第二间屋子。

“洗个澡吧。”

“诶?在这里吗?”

“对,一会儿见。”

德克萨斯在烦躁的淋浴里陈列着自己的怀疑,接着她想通了第一个问题。博士之所以花钱,是因为博士欠拉普兰德人情,这样说来,博士让自己来帮助拉普兰德,就是让自己替博士偿还这份人情。想到这里,她嘴角上扬,觉得身心也变得舒畅,甚至哼唱起来。“啦~~~啦啦~~~~~啦~~~~”

德克萨斯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她的头发有密又长,一绺绺纠缠着,湿哒哒地舔着她光洁的锁骨,她侧过头,瞧见棕红木门缝隙下探进来的一只赤脚,然后是殷红丝缎的裙摆,和若隐若现的隐秘。

拉普兰德走过来,自顾自的帮她吹干了头发,她搂起她长发的样子,仿佛在阅读一本书。

“你头发真多啊。”

“是吗,谢谢。”德克萨斯在想博士是否也为拉普兰德吹过头发。

少顷,拉普兰德让德克萨斯倚着床坐在地毯上,从胸口掏出两条绢带来,把德克赛斯的右手绑在了床栏上。

“这是要做什么?”

“你要试试吗?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拿起德克萨斯的左手,不有分说地按在自己的胸口。

德克萨斯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指尖传来,她慌了神,手却缩不回来。

“你想做什么?拉普兰德。”

“抱我一次,德克萨斯。”

“博士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拉普兰德笑了,她双手环住德克萨斯的腰,将下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博士做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德克萨斯,你不是替他过来的吗。”

“啊,我是替博士来偿还人情的。”德克萨斯心想,于是,她突然不害怕了,带着一种赴死的心情,将左手探进了拉普兰德后背,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压了上去。

月光溜进来的萨卢佐宅邸,似有狼的嘶吼在起伏。

德克萨斯到达公寓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楼前白茫茫的小路延伸到尽头的黑暗,在德克萨斯的期待里里,黑暗的背后应藏着璀璨的奖赏。她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这份任务值得从博士那里求一份嘉奖。嘉奖的内容是什么,德克萨斯还没有想好,她此前还从未和博士提出过什么要求。当她沉浸在这份思绪里推开门的时候,意外看见博士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德克萨斯的期待成真了,即便她不知道博士为什么会有自己家的钥匙,但那又如何呢,她情愿把一切都给他,何况是自己的家。她和博士四目相对,在提出要求之前,她打算再洗个澡。

“拉普兰德的家阴冷的像地狱。”博士说。

“博士,我想先去洗个澡。”

“不行。”博士朝德克萨斯走过去,然后把她突然抱在怀里说:“你想要一份嘉奖对吗?”

德克萨斯咬着嘴唇点点头,眼里噙着喜悦的泪水。

影影绰绰的灯光下,博士巨大的影子在一阵剧烈的摇曳中把德克萨斯的身影从头到脚都吞没了,两个影子仿佛融合到了一起。

一周后,德克萨斯又经历了同样的任务与嘉奖。

又过了一周,依然是同样的任务和嘉奖。

德克萨斯突然明白了,自己不是在替博士偿还拉普兰德的人情,而是在写一封往返于博士和拉普兰德之间的情书,情书的内容是拉普兰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博士似乎是贪恋那味道的,至于是什么缘故让博士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来寻索这份味道,德克萨斯还不知晓。她突然觉得难过起来,因博士把自己当做了媒介,当做了替身,唯独没把自己当做德克萨斯。靠替身得到的奖赏,终究是差了一些味道。

在立冬的当晚,壁炉里火苗滋啦啦地跳动着,德克萨斯觉得还有些冷,又挑了一根柴丢进去。然后,她躺在地毯上,看见博士的瞳孔里的火中跃动的自我。那火烧的越来越旺,德克萨斯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博士,我是拉普兰德,还是德克萨斯?”

博士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审视一件物品一样审视着德克萨斯,然后他搂起德克萨斯说:“你不是谁的替身,你只是德克萨斯。”接着,刚才那根柴在炉火里“吡咔”一声断成两节,其中一节掉出来,未烧透的白色底纹正好碰到德克萨斯的手腕。

“啊——只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被这个看不见真假的答案感动得泪流满面,仿佛自己能靠着这份答案从拉普兰德那里进行永无止境的偿还。倏地,她拿起那半截柴,将红透的一端一下扎在了博士的背上。拉普兰德已经被烧掉了。

博士因为突如其来的灼烧和剧痛发出一声低吼,他本想发怒,却在和她眼神接触的一刹那愣住了。他分明看见德克萨斯眼中镜湖中盛满的灼灼喜悦,他低头咬住她的肩,齿痕像烙印一样带着德克萨斯的血。

“两个独一无二的印记。”博士听见德克萨斯说。

他一下明白过来,背上的火烙的疮痍,和眼前人肩上的齿痕含有同样的意义,他如释重负。

事后,博士包扎好伤口,对德克萨斯说:“以后,你不用再去拉普兰德那里了。”

德克萨斯坐起身来,环住博士的脖颈,和他道了一声晚安。

两天后,德克萨斯约了拉普兰德见面,她想切实的知道拉普兰德和博士之间发生的故事。

初冬的阳光酥软地伏在德克萨斯的绒帽上,她和拉普兰德面对面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分享困扰她的那些问题。

拉普兰德不打算隐藏过往,她说:“我和他只是有过一段各取所需的时光罢了。”

“各取所需......”

“对,他需要我,我需要他,没有爱情,只有肉体。”拉普兰德说得轻描淡写。

德克萨斯的困惑却更深了。

“那他为什么要偿还你的人情呢?他欠你什么吗?”

“这个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老说什么偿还之类的,不过前两天,那家伙和我说都结束了,我大概猜到你所在意的偿还是什么意思了。”拉普兰德点了一杯酒,继续说,“他自己觉得亏欠我罢了,觉得好像应该给我一个名分什么的,但他自己其实不情愿。”

“不情愿?”

“当然了,各取所需,没有爱的。所以他不情愿,不情愿让一个不爱的人陪自己一辈子,但又发生了不少关系,他心里总觉得亏欠,就把你丢过来喽。狼反正不挑食啦,或许在那家伙看来我比较喜欢这种事情呢,真是被小看了呢。”拉普兰德调侃说。

“那每次绑着右手?”

“他自己的习惯啦,他觉得右手应该留给正确的人,所以每次和我都是单手。”

接着,德克萨斯把情书的想法和拉普兰德说了。

拉普兰德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像解谜一样把情书的真相讲了出来。

“德克萨斯,你不用困惑呢。我想那家伙是爱你的。说到底,我和他的关系都浮于表面,只是那份没道理的内疚让他总把你丢过来,每次你回去的时候,他都会抱你吧。因为他爱的人是你,是你哦!那个可恶的家伙,不过是像藉着这样的理由拥有你罢了。你知道吗,就像割除某种坏习惯的时候,总有人会选择一点一点的割除,对于博士和我来说,那最后割除的是气味,是气味呀。”

“原来......是这样子吗?”德克萨斯突然明白了,自己并非博士和拉普兰德之间的情书,而是博士和拉普兰德之间的戒断药。那个男人在翻来覆去的戒断与内疚中,最终在火炉旁藉着烙印重生了情感。德克萨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向拉普兰德道谢后,离开了酒吧。

傍晚,德克萨斯和博士在叙拉古的街衢散步,月亮白蒙蒙地悬在天上,还没有亮起来。他们手牵手走了一段路,上了一座石桥。德克萨斯将手臂搭在桥栏上,望着浮光的尚未凝结的河水陷入沉思。博士害怕她还在担心自己和拉普兰德的过往,便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耳语说:“我爱你,德克萨斯。”

那声“我爱你”切实地将德克萨斯飘散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她眼睛弯成了月牙,温柔地回答道:“我也爱你,博士。”双手紧紧攥着博士抱过来的手。

河旁的苇草浮动起来,天空中开始飘着细雪。德克萨斯抓起博士的手放在心口说:“抱抱我,好吗?抱我。”

“唔......在这里吗?”

“是的,在这里。”

德克萨斯伸手接住天空落下的雪花,五瓣的雪花在落入掌心的瞬间便被体温融化了。随后她转过身子,仰靠着桥栏,就像迎接雪花一样微微张开双唇。

“你要我去死,我就会去死的,博士。”

“我要你活着,和我一起活着,德克萨斯。”

“我会活着的,我爱你。”

夜幕降临,似乎石桥上还荡漾的激烈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那声音仿佛念咒一般重复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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